生日礼物·未来番外【R视角】

电梯间:    完结 番外

菜门奥义·八耻:

Shaw十四岁的生日我没赶上,但我觉得同Finch的姑娘第一次见面还是应该准备些见面礼才好。

    

我提着从LV买回来的小手我有些袋自鸣得意,我觉得这东西足够得体,比起我十四岁的礼物要诚恳的多——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窝在纽约的一间地下室吃着汉堡和可乐,我的朋友们帮我黑掉了谷歌的界面——即使只持续了几秒钟——换上了“HAPPY BIRTHDAY ROOT”。

    

然而我意识到,在我十一点方向靶场上,穿着米奇睡衣头发胡乱扎在脑后对着靶子枪枪十环的小姑娘就是传说中的Shaw的时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礼物,转身出去找了个裁缝铺把一万美刀裁成了一把枪套。

    

 

    

十五岁的时候我和Shaw已经熟到可以互相顶苹果开枪的关系,即使我们都常常故意射偏好毁掉对方做了两个小时的发型,不过我想,这可能也是表达感情的一种。

    

我给十五岁的少女订做了一双靴子,保暖防滑带气垫还在鞋尖放了刀片,我发誓她收到的时候讲的谢谢无比真诚。

    

当然她发现里面垫了五厘米的内增高时,用力踢向我肚子那一脚也同样无比真诚。

    

 

    

十六岁对于一个女孩大概是挺重要的年纪,所以选礼物也应该慎重。

    

我十六岁收到的礼物是一辆跑车和一个挺帅气的女朋友,当然跑车最后我留了下来,而帅气的花心的女朋友并不晓得自己看上去像小白兔的女朋友对她的手机比她自己还熟,所以我们分手的时候她已经不那么帅了。

    

被揍的。

    

所以现在我如此谨小慎微的打开来自Shaw某个小男朋友的礼物发现了情真意切的情书的时候,我觉得为了避免我的悲剧重新上演,我拿掉这封还带着语法错误的小情书而留下礼物是一个挺正确的决定。

    

但我要送些什么好呢?

    

我想了想之后,当天不顾Finch痛心疾首纠结成一团的脸,从黑市开了一辆军用吉普过来顺顺当当停在她家门口,我猜我那个时候应该比我那位前女友帅的多,起码Shaw和Reese都欢呼了起来。

    

当然我猜让Finch脸纠结成一团并让Shaw大喊万岁的并不是这辆车,而是我给她搞定了一张驾照。

    

Finch那晚揉着太阳穴说Root女士你不能这么宠着她,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没想到一语成谶。

    

 

    

十七岁的生日礼物我准备了有一两个月。

    

习惯动脑子多过动手,让我在准备礼物这件事上很是麻麻——我为她做了一把十字弩。

    

可我并没有等到送出去的那一天。

    

我精心在纽约郊外设计了一场事故,让Reese和Finch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然后我在家里准备好了一切,Shaw说好十点钟从酒吧回来。

    

然而后面的一切都出我所料。

    

我知道她没有任何的意识,我闻得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不知道是谁给的冰毒,她暴躁的踩灭我所有的蜡烛,砸烂了我送她的十字弩,可是她捧着脸对我说Root Root的时候我知道,我还是原谅了这一切。

    

所以我顺从了,即使一切都跟我所幻想的过程不同,没有告白也没有鲜花,她一点都不温柔,她只是咬着我的肩膀拼了命的哭,她含混不清的说对不起她说对不起Root。

    

那一刻我想,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没有人能够救我了,我自己都不能救我了,我只能抱着她。

    

我只能抱着她。

    

她折腾了很久,我不知道,两三个小时,最后我和她都精疲力竭,可她在沉睡的前一秒还在抽泣,她说她会杀了我,她说她会杀了我,我怎么办,我怎么办Root。

    

我闭上了眼睛。

    

我说生日快乐Sameen。

    

她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Root。

    

 

    

Shaw十八岁那年我已经离开她,我到很远的地方去,我常常问TM我和Shaw距离多远,TM报出一个精准的数据,我记下来,4281,3707,2613,2015,1763,1595,1023,935,624,就这样,一天天的,我记着这些数字,朝她的方向打个招呼。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我相信我们有默契在,然而那天早上我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逃,我想逃到天涯海角也好过,也好过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一个人的尴尬和痛苦。

    

我自虐式设置了倒计时,让我知道距离她十八岁的生日还有多久,一天一天的,我觉得这让我清醒。

    

原本我打定主意就这样过下去,但我终于还是没做到,我在还剩二十天的时候找到了曾经被她一枪爆头的士兵的家,我操控着电脑让那家人中了乐透大奖,我做完这一切之后飞往了东京,去打爆了无数人的头,这让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像个慈善家,我觉得这还挺好。

    

当然最后一刻我还飞回来拿掉了她那小男朋友的情书。

    

而这所有除了我没人知道。

    

 

    

等她十九岁上了大学,我突然觉得既然现在是两个成年人,那也没有什么可尴尬的,我打电话给她问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说都可以。

    

她声音有点颤抖。

    

我说好的,我会好好想的,同时我拿着麻醉针对着我的大腿注射了进去。

    

她问我是否还好,我说是的,我很好,接着我对着自己大腿开了一枪挂断了电话。

    

她两个小时后出现在医院里,想要杀人的样子,我说我没事,生日快乐,她于是提着枪开着上帝模式帮我扫荡了黑帮的老窝,她回来的时候一脸奇怪问我为什么她杀了他们老大他们还向她行礼。

    

——一天之前我用足够分量的丑闻逼着一些人发布了谁能杀了他们谁就可以取代他们的布告。

    

那天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我感觉到那件事让我们两个心态都摆不正了,她拼了命的想挽回,而我,我想应该是有点推拒,我开始学会一些我从来没想过会对Shaw做的事,诸如我原本可以把前因后果直接告诉她,我觉得她也会乐意去做的,可我选了这种方式,假如她不来看我,我就收回这份礼物——我知道她会来,只是,这一点点转折的东西,像是某个清晰的分水岭,可是两边各自代表的东西我还不清楚。

    

她十九岁的时候,我送给她的是洛杉矶最大的黑帮。

    

 

    

她十九岁生日之后我就去了多伦多,我开始大量的运用到化学元素表里面代表昂贵的危险那一行的元素,肖得知后劝我住手,她认为TM没法帮我挡住枪林弹雨,我总是说每年的生日礼物都要价高昂,我总得跑出去挣点钱,她往往翻个白眼告诉我她宁愿不要。

    

我总在想她的那个与其是个什么条件。

    

我开始频繁的拿这件事儿来刷存在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她就一次次的如我所愿——其实我们都是那种在真正危险来临时选择掐断联系的家伙,但我乐此不疲的抱怨今天又遭到伏击,而她一次比一次焦灼的让我住手。

    

直到她二十岁生日前我一次轻敌的失手。

    

我大概昏迷不醒了一两周的时间,醒来的时候Shaw坐在我床边吃苹果,我说我是不是错过你生日了,我本来想送你一颗洲际导弹玩的,Shaw打断了我说省省吧,她要洲际导弹有什么用。

    

Shaw走之后我的助手告诉我,我是在她生日那天脱离危险期的,他说那天Shaw严苛的做了五次穆斯林的礼拜,表情虔诚。

    

真正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和我想象中天差地别,却没让我觉得糟糕。

    

 

    

二十一岁的Shaw比我想象中要叛逆,我常常看到她在夜店狂欢的照片,听说有大把的男孩和女孩喜欢她,我读过他们资料,其实有一些应该是我觉得Shaw会喜欢的类型,但她似乎都兴致缺缺的拒绝了。

    

我猜测是因为我,但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愧疚。

    

我有那么一两年,对这件事还自鸣得意,我觉得我们之间得有点牵绊,哪怕这种羁绊并不那么温暖,但深就行,可是现在我觉得也没再有什么意义了,我们互相拉扯着对方,却只有我一个人乐此不疲,那么这场角力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我没那么伟大,只是不想她恨我。

    

所以我在她生日前一天登上了开往北极的船,于我同行的数十人没有一个使用了真名,这艘船最终是否到得了北极都是问题,前路生死未卜。

    

她生日那天我很早就上床睡觉,在第二天就失踪了一位乘客,但这与我无关。

    

我没有给她发生日快乐,也没有告诉她我在哪里。

    

二十一岁我送她的,是一个新的开始。

    

 

    

不过结果,我当成是上天给我的预示。

    

 

    

我看了看抽屉里大概躺了三四年的十字弩耸了耸肩,也许今年也还不是那么合适,我应该去找点其他东西,比如一把中世纪的匕首,我猜她应该会喜欢。

    

而此刻距离她二十二岁的生日,还有一百二十七天。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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