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二)

电梯间:    完结 番外

菜门:

今天双更,先丢不受宠的未来酱。

  

我有一篇两千字的影评写完就丢寡妇根。

  

下次我会记得要二十个赞的哼(ˉ(∞)ˉ)唧。

  

以上

  

——

  

我十四岁的时候,我的父亲仍然没有放弃让我走上正轨的梦想。而那个时候的Root是他的狂热粉丝。

  

我那天才的父亲告诉她,他可以在TM同意的情况下给Root一部分权限,只要,只要她能让我的历史成绩出现除了F以外的成绩。

  

接下来的事情转折的有些突兀,并不是在我认知中的老师诚信感化学生最终潸然落幕的故事,她当时笑眯眯的递给我一张纸,叫我记下来上面的知识点,你知道,一个中二的家伙当然不会第一天就被温柔的老师打动,所以我选择撕了那张纸去酒吧玩了个痛快。

  

然后噩梦很快就降临,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我发现我的卧室被牢牢锁上——密码锁,带炸弹的那种。

  

密码是那张纸上出现的所有年份。

  

我在医院躺了一周之后她再度出现,递给我了同样的纸,我的父亲本来认为这种做法过于危险,但是我的中二病再次害惨了我自己。

  

不过行之有效的,经过三次爆炸之后我将美国历史刻在了骨子里。

  

同样,恨也入骨,三分不止。

  

每天早上我醒来我都会问自己我为什么还没杀了她。

  

哦,这真是个谜。

  

 

  

早上我被卡特叫醒,她告诉我我的这位导师要求全系去听她上课。

  

为什么美国骂人的词汇如此贫瘠。

  

在教室里我习惯性选择最后一排的角落,却出人意料的在桌洞里摸出来赛百味的三明治和那个女人的便签,那个署名旁边的笑脸让我有瞬间的怔讼。

  

卡特不知算不算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莱纳尔啧啧两声说教授好美。

  

的确这点我从来不能否认,她有极其好看的脸蛋和完美的腿,这些东西与我少年时候的夏天所重合,她穿着裙子在我家的庭院里安静的读书,偶尔抬头看向我,然后抬手一枪让子弹擦着我的头皮堪堪飞过。

  

我想起她的时候,脑海里总是这样画面,我始终觉得这是一个曼妙的比喻,我们就如同在我几毫米处擦过的子弹,我知道她绝不会伤害我,但本能觉得危险,我们精准的较量,但没有人敢贸然行动,否则结局是死亡。精准的过分。

  

希望在这堂课上她能让不小心走神的我留点面子。

  

 

  

事实上她没打算给我留什么脸,还好莱纳尔手快将答案写好,能让我不对即将作答的问题一无所知。

  

我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上前答题,她对于我的答案做出了过激的反应,我猜,亲一下,应该是个过激的奖励,而显然当着几百人的面给我的老师一拳不是什么好的反应。

  

我他妈还得说谢谢你。

  

尴尬的走回去途中我看见许多男同学在下面跃跃欲试,全然没人注意到我。

  

美色啊。真不是个好东西。

  

好吧,暗杀除外。

  

 

  

我尴尬的走回去,随即那女人出的题难的让我怀疑是TM心血来潮自己编出的代码,但显然这个怪物对待这一切还是游刃有余。

  

我始终不敢对TM有过多依赖,尽管它好用到我曾一度想嫁给它,可是我一直确信杀手这个职业作为第二古老的职业,必然不是靠机器的帮助,而是个人的修为。

  

但Root不然,她对TM的热爱,怎么形容,假使我是她的伴侣,我会毫不犹豫的和TM拼命,我知道这个形容有点奇怪,但在我认识她的这些年里,我只见过两样让她感兴趣的事情,我和TM,而我们都不以此为荣。

  

我烦透了她。而TM对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

  

 

  

下课之后我想速度冲回宿舍,但被Root教授叫住,出人意料的是没调戏也没玩笑,只是递给我一把办公室的钥匙,她说如果想去拿东西,大可以自便。

  

我说哦好谢谢。

  

我下了三层楼梯抬头看,她还站在原地,往下低着头看我,我们对视了大概一两秒的时间,然后我收回目光,回我的宿舍。

  

我记得卡特留着一瓶威士忌。

  

 

  

卡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半瓶,我觉得实在不能继续喝下去,于是开始咯吱咯吱的嚼冰块。

  

卡特的脸很厌弃,她收走了酒并送我一个白眼,说实在不知道我们到底谁对不起谁。

  

其实这个问题没什么标准答案,说实话,我也想知道,到底谁欠谁多些,可是这是一场拉锯太久的博弈,我们彼此步步为营于是步步惊心,甚至不敢去想每一次吃掉对方棋子然后等着对方将军这样的做法到底是习惯成自然而是刻意的经营。

  

父亲曾经说无论什么人去做一件事都有动机,饿了去吃饭,困了去睡觉,但是你说不清夜宵和回笼觉的动机,吃饱了为何还要再吃,睡足了干嘛还要再睡,如同这些年到最后我和Root的战役,它们看起来都毫无意义。

  

当然也许这些事情都是有意义的,但是理解这些意义才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无法被看破的动机往往涉及人类隐秘的欲望,不去思考是一个逃避的过程,但逃避是一个人最需要的技能,因为被称为秘密的事情,已经意味着它不能被知悉。

  

可这些年来,隐约的有东西被打破了,看起来一切没变,我还坐在那走神,她还坐在那看书,但就是不对了,我知道有东西变了,潜移默化的,是她偏离了零点一公分的枪口或是我凝视她的角度,我不知道到底改变的是什么,但时间把我们推往真相的边缘,我们就在月台的警戒线旁边僵持,所有都是矛盾的,我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跳下去,也说不清到底想不想让对方跳下去,于是我们只能在那里僵持,但我们开始听到列车进站的声音。

  

 

  

Root是个很懂得操控情绪的人,这位新的系主任将实战演习改成一个月一次一次一周叫我们苦不堪言但面对一车库的武器,又叫人觉得比起这个奖励来,实战一月一次一次一个月都物有所值。

  

然后她将我们分为了两组。

  

我和Root一组,剩下全体学生一组。

  

并且我的一切反驳overruled.

  

作为弥补我们这组人数上的不足,Root提出的要求是我们可以选择最高级别的单兵口粮,而对方只有压缩饼干,并且我们提前出发一天,对方队长莱纳尔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狗腿的表示同意。

  

回到办公室我并没多少好气,Root对此习以为常,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想了想问为什么也没多少用处,多半得到的答案还会让自己心塞,于是我摆了摆手说我去领装备,Root却摇摇头告诉我我们的战场不在那里。

  

我空着手跟着她下楼,她为我拉开车门,直到我们驶到州际公路上我才意识到我还对接下来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问她,她说到了就知道,我又问她那演习怎么办,她看了我一眼用温柔的语气嘲讽我是否忘记了还有TM的存在。

  

我气结,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她似乎在路上放起了歌,那个时候我记得我醒过来一次,路边依旧是飞快掠过的农田和山,天空黑的很深沉,没有星星。

  

我觉得惶惶然,很快又睡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两点,我们穿越了宾夕法尼亚州,最后把车停在了华盛顿的一家酒店旁边。

  

我刚才似乎做了一场梦,但醒来什么都记不清了,Root侧过头对我笑了笑,叫我到房间可以继续。

  

我们走进这家酒店,Root定了一个商务套间,我跟着她进了电梯,我重新问了一遍我们的目的。

  

度蜜月并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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