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缚 灵 (五 )

十月是我的念想。:

标 题 : 地 缚 灵 


是 否 原 创 : 原 创


配 对 :无 差 


等 级 :全 员 向


特 殊 题 材 预 警 :此片设定一开始便是Shaw的死亡,以地缚灵的感觉来找Root。虽然死亡,应该算是甜文。


 


  5 我 后 悔 力 量 不 够


 


棕发女人此时正歇息在一间酒咖啡屋,她挑选了一个偏僻角落坐下,好方便接下来的与那地缚灵的交谈。


她面前的玻璃方桌上是小份的三角芝士蛋糕,圆底的红色咖啡杯被她纤细的左手端置胸前。修长匀称的小腿搭置在高脚转椅的左侧,跟随着转椅的频率,有节奏的转动自己的上半身。她微微斜眼,干涩的上唇抿起,对着空气低喃:“给你准备了蛋糕解闷。”


 


  她顿了顿,斑驳的阳光在琥珀的眸子里闪烁。垂眼望着木质的地板,空洞的将回忆拉扯出来:“天生的人格缺陷使你没有多余情感,却开始慢慢学会担心他人;无比坚守对于号码的底线,但至今仍与俄罗斯女孩保持联系;恩师赫什以及合作多次的队友已经死亡,不过留下爱徒一名。”她嘴角扬起的弧度依旧没有改变,眼里却有了热切的温度,“并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兵器爱好者,会为杀戮时的血液感到兴奋。” 


 


Root将咖啡杯放在玻璃方桌上,唇边的笑意渐渐延展开来:“你还真是矛盾的可爱啊,Sweetie。但是,我还需要一些更火辣的情报。我是说,你隐藏在骨子里的那种。”如咄咄逼人的调查类节目,她将特工生前的点滴毫无遗漏的低声细数出来,并在结尾处巧妙的将话语权转向让当事人,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


她的谈话敢于如此的露骨并且大胆,只因为她打着一个正大光明的旗号——我可是为了帮你找寻心愿哦。


 


黑发特工的目光锁定在奶黄色的蛋糕上。它安静的躺在白色的磁盘中央,黑色的可可粉匀称的散落在周围,翠绿的薄荷叶恰如其分的祈祷装饰作用——对于Shaw而言,它们可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她咽了一下口水,将灼热的视线重新移到Root身上——那个此时笑吟吟望着她的神经女人。


 


Root所谈及的话语让她着实有些惊讶。她几乎不知道那神经病的任何往事(除去第一次为了对她进行追踪,而展开调查),她甚至还不知道那女人真实的年龄。人类的关系是相互的,但Root却对她有如此详尽的了解——至少那神经病对她的回忆并非无稽之谈,刀刀戳中了她的要害。


她微微偏头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车辆,顺手捋过额前的发丝。被Root如此的剖析,并没让她如往常在心底产生不悦的情绪,反而有了几丝兴趣——左眼微眯,疑问随着上扬嘴角一齐拉扯出来:“你还知道多少?说完了我再补充。”


 


她怔了一怔,将十指扣在一起,卷曲的棕色发丝散在额前。闭眼轻笑了一下——本以为接待自己的是“你他妈闭嘴”“再说信不信我废了你”之类的恐吓,却出乎意料的变成了冰冷的询问:“你还知道多少?”


Root的下颚搭上扣在一起的双手,浓密的睫毛在空气中眨动,露出了一副人蓄无害的笑脸,“我还知道,神秘的膝盖侠是你的伙伴,身为机器之母的伟大宅男是你的后盾,身体强壮的纽约警察是你们的卧底。”


她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有些做作的将头微微扭向一边,语调微微扬起,“不过你最喜欢的,可是一名改过自新的杀手。”


 


Shaw捏在鼻梁的左手木然停在空气里,皱了皱眉,冰冷的神情里划过一丝恼意:“我他妈可不喜欢你。”


棕发骇客恍然大悟自言自语:“说上喜欢,原来你第一反应是我啊。”她眉毛一挑,眼底是抹不开的笑意,“我原本指的是那条狗,不过现在又得到了一条情报。”


 


黑发骇客并不想在这一话题上深入探讨下去——关于嘴仗,她绝对占不了上风。她咬了咬嘴角,将她们的目标拉回正轨:“有一件事,我很一直很是在意。”


“哦?”她嘴角微微上翘,脸上是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我说过,我的愿望与那天在证券交易所有关。我死时并不能确定,你们是否能安全的离开。就算我按下按钮,也许你们还会被继续追杀。”她顿了顿,右手扯了一下黑色的衣领。


这动作太熟悉了。Root在心中小小的感慨,将咖啡杯放在唇前,微微颔首,露出琥珀色的眼眸,“你是说,你的愿望是一直保护我们?那你可永远也去不了天堂了,Sweetie。”


“不是,我是后悔自己力量不够。”她对骇客的插嘴有些不满,扁了扁嘴,“还记得你被主控者抓住那次吗?如果能独自一人保护Finch,你就不用赶来,也不用变成‘一只耳’了。”她有些尴尬的将目光移向芝士蛋糕,黑色的可可粉和奶黄色融在一起,在阳光下泛上一层棕色——是那女人发丝的颜色。


“Shaw,你能这么关心,我真的很感动。不过,你知道混沌原理吗?”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


“说人话。”


“任何事物带来的改变都是非线性的。”她踌躇了一下,贴心的换上更简单的解释,“我右耳也许不会造成伤害,但你们会全部死去。你也许留下来我并肩作战,但我两都会被抓走,然后你瞎我聋……还要我再假设吗?Sameen,你可完全不必内疚。”


“我只是后悔没有足够力量。我他妈才不需要别人保护,只有我去保护你们。”她双手撑在玻璃方桌上,前倾的身体是她二轴暴脾气即将发泄的前兆。


今天的第二次。Root在心中默数,将右手伸向那黑发特工,想安慰她此刻的情绪。接待她指尖只是稀薄的空气——自己还要多久才能习惯魂魄的状态?她右手转了个弯,捋了一下卷曲的发丝:“那你的心愿是,我一切安好?”


“才他妈不是,”她泰然自若的看着Root——那女人此刻正做作的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猜,是好好保护一次Fi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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