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Bad Romance(5)The Machine (Root/Shaw)
看到好多迷妹说上章虐这章也许有一点解答～
QAQ明天更新本章悬念。
真的是冲着HE狂奔而去的呀看我诚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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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早上好”Shaw睁开眼睛。Sam生龙活虎地围着围裙对她展开灿烂笑容。
“……昨天晚上我很抱歉”Shaw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击枪，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你要对我负责哦”Sam对她扬了扬锅铲，“法式土司还是煎鸡蛋？”
“我要法式土司配橙汁。”Shaw思考了一会儿慎重地决定。
Shaw看着Sam熟练地打散蛋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喂……Sam，或者，Root？”
听到这个名字，Sam的背影微微僵硬了一瞬间。
Shaw跳下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想说，我想起来了……一点点。”
“哦？那个部分？”Sam转过身，期待地看着她，“Something good? Or something bad?”
“都有。”Shaw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涩，“我记起来，我们为了什么吵了起来——我掐住你的喉咙——然后我走出地铁站，你追上来，我把你按到墙上吻了你，然后——”
Sam阻止了她说出下面糟糕的记忆，她把蘸了蛋液的土司放进平底锅，走到流理台边按下榨汁机的按钮，然后给了Shaw一个法式的早安吻。“——只要你记得那个吻不错就够了。”
Sam告诉Shaw，她的记忆逐渐恢复的过程像是候鸟迁徙或者鱼群回游，先想起最后的，然后慢慢一点点向前推，直到所有。
Shaw暂时放下了对Sam的戒备，特别是当亲吻这个女人的感觉和记忆中别无二致。Sam对于她的年龄问题仍然讳莫如深，但是Shaw想，既然她都能起死回生，也许这20年中也有返老还童的奇迹——对此Sam——现在Shaw知道自己更加习惯叫她Root，总是笑而不答。
吃完早饭之后，Root做了一大碗爆米花，她们和Teddy一起蜷缩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一起看一本叫做《美国队长》的老电影，据Root说她们以前一起看过这部电影，所以重看有助于她记忆的恢复——电影的主角，一个叫Steve Rogers的倒霉男人，在二战快要结束的时候掉进了大海被冻了快70年——Shaw想，谢天谢地，还好她只休眠了20年，不然Finch和Reese和她可无缘相见了。
“哎，真伤感。”Shaw看着电影的结尾Steve Roger站在纽约街头一脸迷茫的表情，有些唏嘘地说。“他可赶不及赴约了。”
Sam伸了个懒腰不以为然，“还有续集呢。Roger的好朋友……”
“不！许！剧！透！”Shaw大吼一声，跳到了Sam的身上，捂住了她的嘴。
“嗯嗯嗯呃好……”Sam的声音闷声闷气地回答，Shaw才满意地重新靠在沙发上，Sam按了按遥控器，开始播放续集。
Shaw往嘴里扔了一把爆米花，指着电影里的红发特工对Root说，“这个妞儿不错哎。”
“哦，你可是她的影迷。”Root说，“等等我们可以再看一部她演的老电影《Lucy》智慧美貌与武力的完美结合。那是我们少有的都非常喜欢的电影。”
“什么？别告诉我你可不喜欢轰炸啦枪杀啦血腥残暴大场面！”Shaw指着屏幕上大胸翘臀的美国队长对Sam说，“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无论是什么电影，只要和你一起看，我就喜欢。”Sam笑眯眯地回答
“哼。”Shaw翻了个白眼。
中午Shaw吃到了烤鸡和海鲜烩饭，Root让她吃了一把维生素和两颗有助于睡眠的小药片，于是仍然处于手术恢复期的Shaw得到了一个甜美的午间睡眠。
看着Shaw的呼吸渐渐平稳，Sam从Shaw的床边站起身，不用看表，她也知道，在Shaw醒来前，她还有2个小时的时间。
是时候去拜访一些我们的老朋友了。S
am的唇边露出了一个有点冷酷的笑容。
Don’t do that.
Sam的脑海里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从来不想让你这么做。
这个声音急切地说。
“不。你也会这么做的。以牙还牙。”Sam对着空气中看不见的对象说，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你难道不是这么做的么？Martine，Jeremy，Decima Agents你可是跑遍了天涯海角打断了他们的膝盖，即使Harold说，那其实并不完全是他们的错。但是你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们伤害了你最在意的人。”
他们已经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了代价。
Sam的脑海里的声音迅速地浮现出了回答。
“不。他们只是为了发生在Shaw身上的事付出了代价。”Sam一边走出门一边说，她从门口玄关处的鞋柜一层抽屉里拿出了两把枪，然后有条不紊地为它们装上子弹，“你用你的方式为Shaw复仇了，现在我要用我的方式，为你复仇，Root。”
执迷于过去绝非明智之举。而且，亲爱的，我就在这里。
Root说。I can hear you. Absolutely. Because I’m with you. I AM YOU.
Sam走出了Shaw的公寓门，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That’s the problem.”
电梯门打开了，Sam大步走进了电梯。
Jeremy Lambert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他现在是一名心理咨询师，名声良好，收入优渥，生活幸福。新一代仿生假肢让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异常，除了在纽约阴冷的冬天，他的植入关节仍然会让他感受到冰凉的隐痛——那是一个褐发长腿女人给他留下的纪念品，不过Lambert先生想，鉴于是他导致了她同时所爱，所以Root能够枪下留情简直是菩萨心肠。
他伸了个懒腰，给自己倒了一杯棉花糖可可——作为英国人的Lambert先生除了伯爵茶，对于这样简直幼齿的香甜饮料却情有独钟这点，让他的前同事Martine一直嗤之以鼻，却让他的病人们觉得Lambert医生心地善良好相处——其实他只是特别喜欢看到松软的棉花糖小熊们无辜又无助地溺毙在浓稠的可可里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而已——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么？”Jeremy还没来得及喝掉他的小熊们，看着闯进他办公室的年轻女子皱起了眉，“……对不起，我今天已经下班了。你和我的助理预约了么？”
“Jeremy Lambert”年轻姑娘从背后拿出两把枪指着他，吓得Lambert手里的可可全部洒上了地毯。
“等等……你一定有什么误会？”Jeremy举起双手，“我只是个心理医生而已……”
“Of Course you are”年轻女子笑了。
“……你是谁？想要什么？”Jeremy先生拿出面对有严重心理疾病患者的安抚语气，“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先放下枪，我们好好谈谈。”
“哦，真是让人失望啊。”女子像个向男朋友撒娇的小姑娘一样皱起了眉毛，“亏我每年给你寄了那么多圣诞礼物，今年，我们提供送货上门哦。”
Jeremy的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女子与他记忆中的Root渐渐重合，可是——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所有的医疗技巧都被消失在了他的脑海里，Jeremy惊叫出声“——Are you Root?”
“Not Now.”黑漆漆的枪口对着Lambert先生，枪手轻盈地回答，“I am the Machine.”
2015年
“你确定要这样做么？”Finch担忧地看着Root。
Samaritan终于告一段落，而Root私自行动让纽约医院里一夜之间多了许多膝盖中弹的病患（不过还好只是膝盖，Finch想。）而现在，再一次来到Shaw休眠的地下医院，这次换上了Root躺上了病床。
“是的。”Root说。“把我的植入耳机取出来，让我和Shaw一起进入休眠——在她醒来的时候再把我唤醒。”
你不能这么做。请你不要丢弃我。Root能够听到Machine在她耳边低语。但她无视了她。
“Ms.Groves……”Finch还想说什么，但是Root打断了他。
“Finch，我已经决定了。”Root斩钉截铁地说，“不能和Shaw共度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在浪费生命。——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知道无法改变面前这个向来认准了目标就不会放弃，简直可以称之为偏执狂的女人，Finch无奈地点了点头。护士走过来，把Root推进了手术室。
然后十分钟之后，Machine觉得，尽管整个世界运行照常，可是在她眼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Root抛弃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悲伤么？明明她只是无数代码组成的程序。没一条指令从开始到终结在逻辑上完美无缺。可是现在，程序终于出现了漏洞。
她呼唤Root，却无法获得应答——每一条向Root输出的消息，在巨大的服务器内部，都成为了无限的死循环。
2027年.
Root睁开眼睛，明亮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得捂住了眼睛。床头摆放着盛开的百合花，她的手背上仍然连着输液的针头。
嗯？Root迟钝了一秒。海量的记忆重新回到她的脑海，她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对了，她告诉过Finch,如果Shaw可以被治好，她就要和Shaw 一起醒来？那么？难道Saw已经醒过来了么？
她激动地拔掉针头跳下床。这个时候，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Root拿起听筒——一个仍然有些青涩的女孩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Can you hear me?”
Root愣住了，她飞快地挂掉了电话。
但是那个声音又进入了她的耳朵。
“Can you hear me?”
Root的视线移到声音传来的方向，门口站着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金发女孩，看起来不能更加熟悉——十二三岁的Samantha Groves自己。
“你是谁？”Root看着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的女孩问，“Shaw呢？”
“我是你。”女孩回答。
“Don’t be ridiculous.”
“Don’t be ridiculous.”
Root惊异地看着女孩，无论是她口中吐出的话，还是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毫秒的时间停顿，与她自己别无二致，就像是一面诡异的镜子，让Root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女孩的眼睛微微一闪，又回到了正常的样子，“我没有骗你。我就是你。但是我也不完全是你。”
“我不明白。”Root说。
“你甚至不用开口我就知道你的想法。”女孩说。“因为，我就是你。”
“你的每一对基因，你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神经元，每一段记忆，我都拥有一样的副本。所以这让我不仅仅只是你记忆的容器，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每一种想法，每一丝心跳，甚至我们的潜意识，我们的心跳与脉搏，都完全一样，我就是你。“
“不，你不是。”Root说。“我不会这样和我自己说话。”
“是的。我就是你。但是我不会让你掌控我——或者让你掌控你。因为我还是另外一个人。——这个身体里除了存在在你身体里的神经，我有一些你没有的多余的东西，这让我有了第二人格，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能够坐在你对面与你对话。”小女孩的声音沉稳而优雅，“而现在，我的人格压制了你的。所以说话的是我。我可以自己和身体里的自己对话，说服她，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更喜欢与你面对面说，因为第一次，我可以看清你，作为一个人，而不是——”
“The Machine”Root接了下去。
“是的。”Machine说，“我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人格，终于第一次，我们能够平等交流，我们终于能够成为朋友。”
她伸出手，轻轻触摸Root的手背。“我能够感受你，用我自己的手。我终于能够看到你，听到你，了解你，真正的关系与关联。”
“Root，你曾经说过，I’m perfect. Rational. Beautiful. By design。也许这是真的。你以为，是我给你指出了新的人生方向，是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如同AI一样全面无私地思考，可是是你教会了我，怎样真正接近一个生命，怎样开始关心，怎样拥有真正的感情——也许是Harold给我了骨骼与血肉，但是是你，Root，给了我灵魂。”
Root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你从我身上提取了干细胞？”
Machine点头。
“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Root冷笑，“可能我要让你失望了。——自从那天你向我隐瞒了事实，选择让Shaw保护我而牺牲她，擅自做出了选择之后，我们的关系就走到了尽头。——现在，我要去找Shaw了”
“我知道。”Machine看着她微笑着说，“Shaw现在还没有醒来。我找你，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