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9日

二价瞳离子:

前言


CP:Shaw X Root


410之后的事。


我尽力不OOC_(:3」∠)_


大概就是这样了,想到什么新的东西可能会稍微改一点。


 


华尔街也许是纽约城里仅存的几个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的地方——相对于瘫痪的交通线路和层出不穷的枪击案来说,日线上依旧在预测范围内的小小波动并没有引起太多人关注——街角那家快餐店的老板刚刚结束与一位熟客的寒暄并且狡猾地卖掉了最后一个昨天剩下的三明治,时针此时不偏不倚地指向十一点整。


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上运转。


Root在一幢建筑的阴影里停下了脚步,她大概早到了几分钟,也或许是在另一个上帝的干涉下TM已经不太能准确地预判她的行为——总之,她目前并没有收到任何来自TM的讯息。


“即便近在咫尺,我也无法发现你就是Samantha Groves。”


Samaritan借Gabriel之口说出的话让站在阴影里打量四周的Root冒出了一个非常荒谬——至少这并不符合她一贯的风格——的想法,她迈了几步走出了摄像头的盲区,抬头凝视它。


她知道她在看着她。


“我会……”


我会打败你?


在TM明明白白承认了自己无法胜利之后,Root实在没有自信说出这句话,梗在喉咙里的那几个字让她不由得烦躁了起来,而令她的坏心情升级的是那位承诺,至少几个小时之前承诺自己会老老实实呆在地铁站的小个子特工。


她有些后悔没有切断避难所的电源——虽然这个想法在冒出来之前大概就会被Finch掐死在摇篮里——但是她也很清楚,即使没有看到被媒体渲染(“好吧,这次大概没有。”)得无比可怕的统计数据,Shaw拎着一大袋子违禁品从避难所里冲出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她肯定不会带上Bear,所以只要遇见她就能享受二人时光了。


Root尽可能地安慰了一下自己。


TM的指令还没有到达,熙熙攘攘的街上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位盯着摄像头发呆的女士——感到有些无聊的Ms. Groves把手插进兜里打算再次确认一下那把格洛克17式,然而除了冰冷的枪支之外,她摸到了一样意料之外的东西。


那是一只金色外壳、造型简单的手机。


Root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它带在了身上,不过她确实有些庆幸自己记得Shaw那台手机的号码。下一秒她转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有关Shaw的一切——无论是TM通过无感情的电子语音传达的大段资料,还是在与对方相处时捕获到的微小细节——都刻在了她脑子里,它们总是会在适宜的时间以一种意料之外的方式冒个头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这时也不例外。所以她也不免想起了Shaw在出外勤的时候并不乐意带着这么笨重的通讯工具,她更喜欢一边和耳机里的声音——有时是Reese,有时是Finch,某些时候是心血来潮的Root——斗嘴,一边瞄准几百米外的膝盖扣下扳机。


于是黑客小姐握住手机陷入了一种非常矛盾的状况。她目前正怀着一种无比焦灼的心情等待TM的指令,无疑那将是宁静结束的讯号;然而另一方面,扔下将要变成一团糟但是目前依旧平静的华尔街去找到Shaw并且再给她足以制服一头蛮牛的剂量的镇定剂也是一个充满了诱惑力的选择。


不过Root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第三个选项:如果三分钟内还没有收到任何讯息的话就给Shaw打一个电话。她也不明白增添这个选项是出于何种目的,不过这大概是目前最好的方案,除了电话那头极有可能出现的忙音没准会让她的焦躁更甚。


真是无比漫长的三分钟。


看来疲于在纽约城的各个电话亭里奔忙的上帝铁了心让Root播出这个号码。


“Root?”


事实证明了小概率事件并不等同于不可能事件。按常理Root并不会庆幸这件事的发生,或者更可能的反应是下决心多花一点时间黏在Shaw身边以尽可能地收集信息来校正误判;而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不再适用常理,所以Root几乎是满心喜悦——同时也忧心忡忡地开了口,打算让对方乖乖回到避难所:“Sameen,你……”


“你在哪?”


对方抢先问出了这个问题,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如释重负。Root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你已经暴露了,现在最好的……”


“想都别想,”Shaw急躁地打断了她的话,Root都能想象出她竖着眉毛的气恼模样,“让我躲在一个废弃的地下地铁站看着你一个人去送死——别给我说那个万能的上帝会保护你,拜托了。”


拜托了吗……?


Root很希望这是前些天那次撒娇的故伎重演,不过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用轻佻的态度去回应对方句末近乎无力的请求,沉默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Shaw可不这么认为,或者说她不想这么认为。Root的沉默无疑让她看见了一个突破口,她决定再压上一根稻草:“你之前让Finch给我带句话,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两人都很清楚那句话的前提和它未完的下文。


——当最坏的情况发生时,我希望你能帮我向Shaw捎句话。


前半句话用来形容现在,也许更远一点,即将发生的事情真是再妥帖不过了。


TM曾经在Root收集有关Shaw的资料的时候问过一句为什么,这可能是源于对执行人超出预判的行为的不理解,Root也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一句没有理由。她没有撒谎,这种莫名的情愫扎根的地方通常没有“理由”这个词的存在,而Root并不想去找那个理由,她更加愿意直接把那条路铺出来。


长时间的关注、渴望,在脑海里反复临摹对方的模样,然后缓缓接近,擦肩而过,慢慢接触,观察反应——当一切就绪,一切到位,所有的铺陈都会变成让音量拔高的旋钮。


显而易见Root做到了,电话另一端开始对再次的长时间沉默感到不耐烦的Shaw就是证明:“很好,我想我之前放在你身上的追踪器终于——”


“我在华尔街,如果你要过来的话得快一点了sweetie,”Root瞥了一眼依旧毫无动静的电话亭向Shaw表示妥协,与其让那个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人形火药桶在纽约城里游荡——可能还会吃几粒枪子——让她和自己一起行动肯定是个更好的选择。


“华尔街?”


这句话并不是来自手机而是身后。


Shaw站在Root先前隐藏的阴影里茫然地对着她招了招手,似乎是反应过来了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蠢,Shaw收敛了一下表情咳了两声想走到她身边,Root抬了抬眼睛向对方示意这并不是个好主意,Shaw会意地缩回脚站在了原地。


“我们会赢。”


相比之前那句被掐断在喉咙里的话,Root毫不迟疑地对着摄像头宣告道。


公用电话亭像是等待了许久一样突然响了起来。


We will have so much fun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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