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 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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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晚餐過後,Shaw從冰箱拿了兩罐啤酒到客廳,遞了一罐給坐在沙發上的Root,然後自己拉了張小椅子坐在她對面


〝說吧〞


〝什麼?〞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妳跟機器無法像以前那樣〞打開啤酒,喝了一口


〝Well,就像機器運作的原理一樣,Samaritan也是監控著大家,而且它還可以接受指示。現在機器給我的內容如果太明顯,也是會被Samaritan發現,機器想給我的指令現在只剩下關鍵字,所以基本上我要自己去理解〞


〝喔?那妳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


〝Shaw,我都不知道妳這麼在乎我〞Root打開了啤酒,然後給了Shaw一個曖昧的笑容


Shaw不想理他,只是又再一次翻了今天不知道翻了幾次的白眼,然後像似想到了什麼〝那妳知道Reese跟Finch他們還好嗎?〞


〝他們都還好,事實上來找妳之前我才聯絡過他們。我想,現在應該可以準備反擊的計畫〞


〝怎麼說?〞


〝其實對Greer來說,我們已經不構成威脅Samaritan了,所以應該會有些鬆懈。畢竟他有無限的資源,而我們只有五個〞Root停頓了一下〝六個,如果我們算上Bear〞


〝那妳有什麼計畫?〞Shaw本著軍人的習慣,等待的一個指令


〝基本上妳和John負責行動,我和Harold來處理電腦類的地方,Fusco是亦攻亦守的輔助,不過,〞Root喝了一口啤酒〝現在我突然想到我們也許還有三個人當後援〞


〝妳的書呆子團〞


Root露出了微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否願意,但有他們幫忙,就可以從遠方干擾想要查出我們所在地的人。而必要時,我就可以加入妳和John〞


〝聽起來是不錯,但具體內容是要做什麼?〞Shaw覺得Root應該是有策畫什麼計畫


〝我們需要做的事就是想辦法改變它的code,Samaritan其實就像個只聽從命令的初生兒。如果可以的話,讓它像機器一樣,自由運作,但屬於政府,由它來給政府相關號碼,而我們就負責無相關的號碼〞


〝我是不懂你們在弄的那些東西,但那個code什麼的,要是有這麼好改,當初妳早就改了不是嗎?〞


Root身體往沙發靠了一些,手指頭纏繞著自己的頭髮


〝因為當初Harold不在,沒辦法實施。雖然我們都熟悉電腦的各種領域,但專精的地方不同。每個系統都有缺陷,而我對找缺陷很在行。Harold則是擅長得是創造新的code,猶如當初他創造了機器。所以事情要在最短的時間達到最大的成功,最好是我先破解,再由Harold改成跟機器一樣或是其他的code〞


〝難道Decima的人不會自己研發〞Shaw覺得雖然自己不懂電腦,但她想Decima那邊的人一定不乏有像Finch或是Root這樣的人才吧


〝我們被迫分開的這段日子,我也是一直想著這個問題。為什麼Decima從以前就這麼積極的追求Samaritan而不是自己研發,然後又盡所能對造出機器的Harold趕盡殺絕,所以我判斷目前他們應該還沒有人擁有這種技術〞放開纏繞頭髮的手指,Root改把玩著手上的啤酒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Shaw看得出Root的笑容充滿的自信,她是相信Root的自信不是自負,站在頂端的佼佼者向來都是知道自己跟其他人的差距。而事實上Root方才的一番話也讓Shaw為之驚艷,她一直知道Root是聰明人,但她不曉得她是如此的深思熟慮。她善用大家的優點,進而組成一個完美的計畫。不禁對她有些佩服起來了,拿起啤酒又喝了幾口,眼睛不自覺得一直看著Root


〝Sameen〞Root身體往前傾了些,眼神對視著Shaw〝妳這樣盯著我看,我會害羞〞


Shaw嚇了一跳〝我只是在想妳計畫的可行度,然後剛好想到妳吃完晚餐竟然沒有洗,真是可恥〞說完就轉頭走向廚房


Root沒有說什麼反駁她,只是淺笑喝著啤酒,臉上泛起一抹不知道是酒還是害羞引起的紅


過了一會,Shaw洗完碗,走到Root旁邊 。在Root還未看懂Shaw的表情時,Shaw就開口了


〝先說清楚,我這不是擔心妳〞


〝蛤?〞Root對這麼突如其來的話有點摸不著頭緒


〝我是怕妳掛了剛剛的計畫就不能實施了〞


〝什麼?〞


〝今晚住下來〞


 


第四章


要是只因為有著相似的背景,就把Shaw和Root歸類成同一種人其實是個可笑的想法


如果說Shaw因為不能感受到常人所能感受到的情感,不能給予一般人所期待的回應而被多數人所唾棄的話。Root則是完全相反的存在,不僅是她可以感受到,重要的是她能給予大眾所期盼的回應,即便他們不知道那些並非發自她的內心。再說到Shaw知道別人不能接受她這樣,但她也無所謂,反正她不能感受到。而Root雖然是可以融入人群,但說實話她只覺得厭煩。所以當Root看到Shaw的檔案時,雖然說嚮往是有些失禮的,但她的確是不自主的被Shaw的特質與她的經歷和遭遇所吸引著


被一個與她完全相反的人所吸引著


其實Root知道,Shaw,就猶如那個叫Gen的小女孩所說的,只要仔細聽,就可以明白。說白了就是Shaw是個不擅表達自我的人。因為不知道怎麼表達,所以也就乾脆無所表示。


洗完澡,Root穿著Shaw比較寬鬆的衣服,坐在床上,擦拭著未乾的頭髮。雖然說她們彼此都有些改變,但Root其實不是很明白,今晚Shaw明顯是在關心的舉動,是為了什麼,那不像她。而自己也是,明明就沒有留下的理由,卻還是答應了Shaw的要求


當Root還在思考時,Shaw已經走進了臥室。她們之間氣氛有些微妙,Root是這麼覺得的,雖然Shaw看起來還是面無表情,但Root看出來了,Shaw的動作其實有些不自然。Root索性把浴巾放回浴室,直接鑽進被窩睡覺讓另一個女人沒那麼尷尬。而Shaw看了Root的舉動,也跟著鑽進被窩。兩人背對背的,沒有說話。


〝Root,妳睡了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Shaw開口


〝又想我了嗎?〞Root一直覺得逗Shaw很好玩


〝沒有,我睡了〞


輕笑了一聲〝說吧〞


〝......〞


〝再不說,我就真的睡了〞她一直知道Shaw有話想說


〝........ 這段時間,妳都在做什麼?〞其實Shaw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問這問題,但她覺得她就想知道Root的事情


Root轉過身,看著天花板〝也沒什麼,就想想怎麼對付Greer〞


〝機器給了妳什麼工作?〞


〝駭客〞


〝切,她對妳還真是偏心。妳就可以做妳擅長的〞


Root沒有回話,偏過頭看了一下Shaw,嘴角上揚了一點


即使是周末,到了早晨的時候,生理時鐘還是讓Shaw習慣性的在八點起床。一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Root的睡臉,著實的嚇了Shaw一跳,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旁邊的人為什麼會睡在身邊。雖然有過幾次為數不多的一夜情,不過那些都只是當她生理需要時,一旦結束就走人,從來沒有過和別人一起過夜的情況。一起床看到身邊有人的感覺還挺微妙的。注意到時間約是八點十分,Shaw自嘲著自己身體的規律,然後稍微細看了Root的輪廓,Shaw心中泛起異樣的感覺。


不知道是因為Shaw盯著Root看還是怎麼了,Root皺了眉頭睡的有點不安穩。這一動,嚇的Shaw趕緊閉上眼睛裝睡。一閉眼,Shaw才發現Root的手搭在是自己的手臂上,異樣的感覺又再次湧起,然後很快的又陷入沉睡。


Root醒來的時候,大約是八點半,發現自己的手搭在Shaw的手臂上,Root露出了一抹笑。雖然她還想繼續睡在Shaw的身邊,多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時光,但她突然想起她昨晚的馬鈴薯泥還沒做好,皺起了眉頭,有些不甘願了起床,希望能在Shaw起來之前做完。


而Shaw再次起來時,身邊已經沒有Root的身影了,Shaw沒有發現自己有些失落。梳洗過後,走到廚房想喝點水時,Shaw又看到昨晚早就被扒著光溜溜的馬鈴薯們,很可憐的又裸在那裡被Root盯著看


〝妳又再用眼睛做菜?〞剛起床的女人一臉鄙視的臉的說著


Root沒有回應,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用著一股哀怨的臉看著Shaw


〝幹嘛〞Shaw被看得莫名其妙


〝還不是妳害的〞


〝我?〞挑眉


〝要不是妳,我怎麼會睡到現在〞


翻了一個白眼〝妳貪睡又關我什麼事〞其實Shaw想說的是妳貪睡跟妳用眼睛做菜有什麼關係


〝妳可是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


〝不可能!什麼時候的事?〞


Root玩味的看著Shaw〝記得是八點十分的時候〞


〝八點十分?〞Shaw瞇起眼睛,回憶了一下〝那時候明明就是妳自己手放在我手臂上〞


〝妳怎麼知....那時候妳是醒著???〞Root難得露出訝異的表情


Shaw睜大了雙眼〝我沒有!!!!!!!〞說完就衝出家門




第五章


Root現在的心情很好,或著應該說是非常好。她從來沒想過Shaw會任她把手放在她手臂上而不是打掉順便踹她下床,這讓她有些得意。看著Shaw離去的門,Root更想發笑了。Shaw根本沒帶鑰使,魯莽的個性還是沒變嘛!還以為做美容師會多多少少變溫和一些。Root看了一下馬鈴薯們,覺得現在不是研究它們的時候了,又把馬鈴薯放回冰箱。邊走邊想要怎麼哄哄這支易怒的大錘,打開大門,不意外的看到Shaw坐在門邊一臉怨恨的看著她


Root靠在門邊〝既然妳都起來了,一起去外面吃早餐怎麼樣?〞


〝不要〞


〝然後午餐吃牛排?〞


〝.........〞


Root看出Shaw有些動搖,決定再推她一把〝我請客〞


〝成交〞


Shaw站了起來,經過Root身邊也不理她,自顧自的走回屋裡


看了這樣的Shaw,Root沒說什麼,只是笑了一下,就跟著進屋了


 


早餐的時候Root沒有再逗弄Shaw,Root一向是個知道分寸的人,她懂得適得其反的道理。Root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右耳傳來些聲音,讓Root停頓了一下,爾後輕笑一聲


〝幹嘛突然笑?忘記吃藥導致妳精神病又發了?〞沒抬頭,Shaw貪心的嘗試插起許多培根


〝Sameen,吃完早餐後,我們去找Harold吧〞


Shaw這時才抬頭眼睛直視著坐在她前面的女人,被插起培根還未進入口中就懸在那邊〝怎麼這麼突然〞


〝剛剛機器才說現在是好時間〞


整口塞進一大坨培根,Shaw根本沒辦法回應,只能嗯了一聲表示聽到,然後忙著咀嚼口中的食物,也沒注意到油從嘴角邊留下一點。Root抿嘴而笑,拿起旁邊的紙巾遞給Shaw。看到Shaw一臉不解,Root索性幫她擦乾淨。


愣了一下,Shaw發現早上的異樣感覺又出現了,努力吞下培根〝妳做什麼〞


〝幫妳擦嘴,希望妳看得出來〞Root給了Shaw一個曖昧的笑


有些呆滯,Shaw還在消化那個奇怪的感覺,但很快的她就不想理會,迅速搶走Root手中的紙巾然後用力的擦嘴〝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剛剛可是給過妳紙巾的,看妳不做反應還以為是暗示要我幫忙〞Root一臉無辜的說


Shaw睜大眼睛然後翻了白眼〝這麼說我還欠妳個感謝?〞


〝不用客氣,Sameen〞


越是走進大學校園內,Root就發現Shaw的臉色就越不開心,沒有詢問Root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Finch做什麼的?〞從進入校園內就沉默了一陣子的Shaw終於開口


〝大學教授~〞Root一臉我就知道妳在意這個


看到Root的樣子Shaw就知道Root在心裡偷偷嘲笑她〝嘖!是啦!你們一個是創造它出來的,一個是代言人,不意外〞


〝Shaw,她,絕對沒有偏心〞Root很突然一臉正經的說,Shaw沒有察覺Root眼神閃過一絲狡猾


看到Root這麼認真,Shaw還以為Root在為她的上帝打抱不平,翻了白眼〝是阿~因為她是上帝嘛〞


〝相信我,Shaw〞Root的雙手放在Shaw的肩膀上〝她不是因為我和Harold的關係才給我們這樣個工作,因為John的工作是警探〞


Shaw一臉錯愕的臉看著Root,然後煩躁的撥開搭在肩上的雙手〝是啦!隨便啦!反正我要相信妳的上帝嘛〞


〝Ms. Shaw and Ms. Groves?〞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同時轉向聲音來源


〝嘿!Finch〞


〝嗨~Harold,又見面了,關於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Root稍微走近了Finch一些


〝關於那件事,Ms. Groves,我想跟Mr.Reese商量先在答覆妳〞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用麻煩了,你的那隻寵物也覺得是個好點子〞


現場唯一的男士很是驚訝〝妳說Mr. Reese也答應了?〞


〝是阿~我也很訝異你的寵物也有自做主張的時候,事實上他現在正幫我跑腿〞駭客很是得意的說


〝等等Root!妳什麼時候連絡Reese的我都不知道〞Shaw轉頭看向Root,她記得Root昨天才決定要實施計畫


〝親愛的Shaw,因為那時妳還在床上睡覺〞


〝Ms. Shaw,妳現在跟Ms.Groves住在一起?〞Finch很是不可置信的看著Shaw,他以為這兩人的感情沒有好到可以住在一起,再說以他們現在的處境,住在一起也許不是個很好的點子


〝不是!Finch,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體型較小的女人很是激動


Finch還沒來不及問她自己剛剛那句問話有什麼問題,Root就先說話了


〝Sameen,妳這麼強烈反駁,我有點傷心呢〞傷心的看著Shaw〝今天早上妳可是讓我....〞讓我把手搭著妳,還沒來的及說出口就被打斷,斷在令人遐想的地方,Root想


Shaw激動的抓住Root的衣領〝妳再胡說〞


Finch聽著她們的對話,他好像明白了他們的住在一起的定義有些不同了。看著好像隨時要吵起來的兩人,憂心會引來太多人注意〝Ms.Shaw,Ms. Groves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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