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字就会累死人,只是个脑洞,扔了就跑
身高决定攻受我就这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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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萨姆恩·肖转头看看发现没人看管,迅速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繁复沉重的裙装,一脚踹开不知所谓的裙撑,穿着条单薄的白色衬裙,只三两下就爬到了树顶。
肖眯着眼看树上盘着的一只猫,低声威胁,“这地盘现在归我了,敢去告密就再也不给你小鱼干吃。”
猫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然后跃下树,藏进了灌木丛中。
肖的嘴角微翘。
萨姆恩·肖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公主,她讨厌宫廷的繁文缛节,也讨厌身为女性受到的歧视,她不太擅长说话,所以用行动表示,那些不信任一个文弱公主能成为骑士的男士最后都被这个他们口中的小个子女人给拎出去揍趴下了。
这就是萨姆恩·肖,她注定不一样。
然而不一样也注定是痛苦的。
肖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女孩们不喜欢豪爽到粗鲁的她,男孩们则不喜欢倔强到固执的她。她总是孤身一人,摆着冰冷的面孔,很少说话,也很少显露自己的情绪,像是个石头人,坚硬而难以接近。
肖一点也不在意那些背后的议论。
她就是她,不能也不愿被归类,更不肯屈从于任何安排。
所以国王要求萨姆恩·肖履行身为王室公主的职责去联姻的时候,肖当着国王的面一把扯下头上的水晶王冠扔在地上,任水晶破碎四溅。
肖说,“我不愿意。”
无论怎样都不愿意,国王暴怒如雷,而肖挑衅地弯了弯嘴角。
修道院里从此多了一位受罚的公主,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苦修反省。
然后那个有着一头棕色卷发的女人出现。
她凭空地出现在地下室里,坐在肖的床边,女人的手指划过肖的脸孔时惊醒了肖。
出于本能,肖反身跃起将女人压制在身前。
女人没有被吓住,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她尖尖的耳朵从卷发中露出来。
“你是暗精灵。”肖冷静地下判断,“你有一边的耳朵被剪掉了。”
女人眨眨眼,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打了个响指,女人就瞬移到房间的另一头,“萨姆恩,我需要你的帮助。”
女人在石墙上显现出图像,肖辨认出那是王室的藏宝室。
肖冷冷地开口,“离开,我会当做没见过你。”
女人凑近到肖身边,肖无法躲闪,任由女人芬芳甜蜜的气息将她包裹,女人在耳边悄声蛊惑道,“召唤我,只要你需要。天涯海角,只要唤我的名字,我就会来到你身边。”
女人在肖的脸上印下个吻,然后消失了,不留一丝痕迹,仿若幻觉一场。
肖常年冰冷的脸孔有了一丝崩裂的迹象,她静静地站着,然后在心里说出一个名字。
“根。”
她记得那个暗精灵,她小时候就见过那个女人,她记得那头棕色卷发,她的味道,还有她的吻的触感。
甜蜜得像是只有新月升起时才有的季璃花,芬芳却多刺。
很多年前,根也是这么和她说的,然后就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肖还记着。
她已经等了很久很久。